他看了看从登记簿上抄下的信息。
“登记簿上写的是公司职员,请问是哪家公司?”
对方犹豫了片刻回答道:“是我自己开的公司。”
原来如此,从这个人的外表和谈吐来看,的确可能是公司的社长。
“公司叫什么名字?”
受害者又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道:“是一家贸易公司。”
“我问的是公司的名字。”
“吉冈商会。”
“公司的地址是?”
“和我家地址一样,那儿就是公司的事务所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请问你家里有几口人?”
受害者的表情扭曲了。伤口又开始作痛了。
“我和妻子,还有两个孩子。”
“你的妻子叫什么?”
受害者紧咬嘴唇,好像在与疼痛作着斗争。
“丝子……”
“是丝线的丝吧?丝子夫人……那她知道你住在这儿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受害者摇了摇头,“她只知道我来京都出差,并不知道我住在哪儿。”
“那我们一会儿帮你通知她吧。”
“不……请不要通知我家里。”
受害者提高了嗓门。
“为什么?这可不是小伤小病啊!”
“不,请你们不要通知我家里。”
警部补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害人的脸。他立刻明白,这位被害人定有难言之隐。
他不想住院,也不让警方联系他的家人。他一定有什么隐情。这一点让人不禁怀疑起犯人与受害者之间的关系。警部补怀疑:受害者口口声声说自己不知道犯人是谁,但他其实已经心中有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