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那夏之禹来救晋钊,只是为了消灭凉城里的一个大家族,听起来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些。
若非是这晋钊有什么过人之处,那便是消失的宅邸里有什么问题。
“继续查。”
“是。”
……
胭脂重新回到屋中,见唐婉正不解的盯着脚腕上的锁链,蹙眉走上前去,将那锁链拉了起来,伸展开来,约莫是够唐婉在这屋中来去自如的。
“王爷这般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“谁知道。”
唐婉长叹了一声。
无论是在京城,还是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崂山县,封北寒的所作所为,总叫人摸不着头脑。
不过而今她受了伤,本就没有下地乱窜的欲望,索性对这锁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隐约嗅到淡淡的药味。
她回眸看向了桌前正在倒茶的胭脂:“你已经去抓药了?”
“嗯。”胭脂点点头,指尖拂过脸上的面纱,“我还是希望早点治好这张脸,便托了外面的兄弟帮我去买些药材。”
“原来如此,如此看来,怕是有人要着急了。”
唐婉勾唇,在胭脂不解的目光下倒头就睡。
而此时此刻,乐诗娴方才从下属口里听说,胭脂竟然拟写了个药方让人帮忙去抓药。
“还说是,是要治好脸上的伤疤。”下属战战兢兢的开口。
乐诗娴当即转过身来,难以置信的盯着他:“她的脸,竟然还能治好?”
“据说那安彦是个医术了得的大夫,且王爷特意吩咐过,若是那位安彦想要什么,随意去取,只是他伤口还未好全之前,不能轻易离开院落,其余闲杂人等也不能妄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