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子？”秦天歌冷汗涔涔，呆呆摇了摇头解释道：“启禀太后，您的妹子是？”
祝太后咯咯咯笑个不停道：“就是你的岳母，难道你刚夸完人家，却把人家忘了？”
祝明哲眼睛死死盯着秦天歌，咬了咬牙道：“姐！这个小兔崽子！把老夫也气个不轻！”
随即他怒气未消道对秦天歌道：“小子你那首诗叫什么名字？”
秦天歌才不鸟他，理都不理，将头转向一边，一副爱咋地咋地的表情。
“你！小兔崽子！别不识好歹！快点说！”祝明哲吹胡子瞪眼道。
整个正阳殿包括朱玉都跪在地上，唯独眼前这三人。
祝太后一直笑个不停。
祝明哲吹胡子瞪眼。
秦天歌却横着脖子。
“好一个！粉身碎骨全不怕，要留清白在人间！这首诗也是你写的吧。”祝太后又道。
整个现场顿时哗然。
秦牧张大了嘴巴，跪在地上，一脸不可思议看着这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长子。
他什么时候读过书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