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抬头看了眼天色:“时辰不早啦,先走一步啰!”
“帮忙……”段垂文目送着那道雀跃的背影,倏地一凛,高声道,“等等!”
李斯茫然转头:“怎么了?”
他逼着自己硬下心肠,严肃道:“谁说你今晚不用当值,有一件很重要的事,急需要你去调查,不止今晚,这之后的好几天,你都没有空闲了。”
“啊?”
李捕头的心,碎了。
夜半时分,鲁特使熟门熟路地摸进小院。
屋子里黑灯瞎火地,对方并未如往常那般半开着门相迎。
他皱了皱眉,十分谨慎地贴近窗户,屏息凝神地倾听了片刻。
里面有呼吸声,相当急促,有且只有一道。
沉思片刻,他没有走门,索性推开窗户,翻了进去。
“谁!哦……是鲁特使啊……”
昔日清脆地嗓音透着一股沙哑,仿佛被按在砂砾上摩擦。
“怎么回事?”
鲁特使一边询问,一边取出火折子,欲走上前点亮烛火。
“别!别点灯!”沙哑的声音急切又愤怒地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