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棋的话语很温柔，直达她的心底，令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了，她能说吗，她与鎏钥之间的关系，她亲手伤了鎏钥，差点要了他的命，如此种种，她能说吗。
不，她不能。
水灵微微垂首，咬着唇摇摇头。
“不想说就不说，我不会勉强你，只是，如果你想找个人倾诉，我会是个好的对象。”
水灵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，墨棋很温柔，他的话似乎有种魔力，可以直达人的心里，她怕再跟他说下去，她会忍不住把心里所有的苦都说了出来。
有些苦，注定只能一个人承受。
无法分担，也不能分担。
深吸一口气，水灵当即转了个话题，“墨棋，你是不是很想当朱雀族族长。”
墨棋是擎天内定的族长人选，她如果想要争这个位置，那他们势必会站在对立面。这是她不想看到的，墨棋是朱雀族里面，她第一个认可的人，她不想与他为敌。
墨棋没想到水灵会这样问，当即愣了一下。
这个问题，他从没想过。
他是不是真的想当朱雀族族长呢，他不清楚，他只知道，他必须去争，这是他的使命。
他不能让朱雀族落在大长老手里，这是擎天和明辉从小就给他灌输的观念，其实很多时候，他更觉得自己是个木偶。
一个任由擎天和明辉操纵的木偶，从小到大，只要他们想让他去做的事情，他都会不留余力地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