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酒往下溜了一下台阶,水淹没至她的锁骨,她的头后仰,靠在琉璃岸沿上,胸口起伏,叹息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南黎开始诱问,“这种不开心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”
欧阳酒沉默了一会儿,她睫毛湿成一缕一缕,失神的看着天花板,静默。
南黎:“跟我说实话,对我还隐瞒?”
“不是,是不知道从何说起。”
南黎:“好吧,我问你说。”
“好。”
“傅凌骁去西班牙找你时,你当时是什么心态?”
欧阳酒没有半丝隐瞒,“开心。”她被那几个男人追,又碰到他,那刹那她心里雀跃得无法隐藏。
或许嘴会骗人,但下意识不会。
南黎:“然后呢?我看了国内新闻,你们一起在街头吃了面,那位目击者称傅凌骁说让你给他管钱,你不会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吧?”
欧阳酒:“我懂。”无非是结婚,嫁给他。
南黎又问:“那时你开心么?”
欧阳酒顿了一会儿又问,“好像就是从这儿就有点沉闷,我想起了傅家,想起了他妈。”
南黎:“你觉得你不适合嫁进去?”
欧阳酒被热水熏得有些喘不过气,血液流淌加快,皮肤泛红,她坐起来,水从浴巾里倾泄而下,她姣好的身材露出。